那样遵循着最为低贱的本能行事,唯有把枪口抵上他们的太阳穴,才能从那浑浊又肮脏的瞳孔里看见对于更强者的恐惧,只是这种恐惧,就像是野兽害怕着驯兽师手里的鞭子那样令人发笑。
至少颜瑾是挺想笑的,不过他觉得肖煜要是得知了真相大概笑不出来,所以就没有告诉他实话。
他的小鱼,他捧在手心里的小仓鼠,永远这样纯白无暇就可以了。
颜大总裁诡异一笑。
“真的吗,那太好了。”肖煜咧开了嘴。
“有没有奖励?”颜瑾的手又放回去了。
“你有完没完啊,讨厌。”肖煜这一次笑着把自己滚进了颜瑾怀里,把他的手臂枕在脑袋低下,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要那么多钱,光是升学应该不需要这么多钱吧?”
“m国的开销比你想象的要大,而且这个小朋友还有一笔额外的支出。”
“什么?”
“他有个留学生朋友,女的,关系非常好,出国以后不幸生了重病,家里负担她出国已经倾家荡产了,拿不出额外的钱,所以你亲爱的弟弟就挺身而出了。”
“还有这事儿?”肖煜震惊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
“或许是不想你们担心?”
“真是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