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蓟州出了事,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听说开了年就要回来休养”
葛嬷嬷不禁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谢过了崔嬷嬷的提醒,回屋去告诉了长宁郡主。
她知道长宁郡主的脾气,小心翼翼的忍着胃痛弯下腰来劝她:“她毕竟是老王妃一手带大的,就算是养个丫头,那也得有些感情了。您既然知道了,以后面上就稍稍和缓些”
长宁郡主没有说话。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就得面子上做的好一些。
她都已经告诉老王妃了,卫安那个贱种不是她的女儿。
可老王妃大约是人老了脑子就糊涂了。
她牵了牵嘴角,嗤笑了一声。
也不是糊涂,从年轻时,老王妃就总是跟她做对,她做的多少事都是老王妃不许的?嫁卫阳清她也不许。
还为了明鱼幼生她的气。
明鱼幼又是明鱼幼。
她都不知道老王妃到底是她的娘还是明鱼幼的娘。
她怎么就那么喜欢明家人?
就那个贱种,也宝贝的跟什么似地。
葛嬷嬷有些发怵,再要劝的时候,那边卫玉珑已经回来了。
镇南王府里并没有什么年纪相仿的玩伴,唯一一个庄容,还是个勤奋的,整日里都窝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