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长宁郡主不客气的在他对面落座,开门见山的把今天在临江王府发生的事情说了,见镇南王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就加重了语气:“不管怎么样,这门亲事我绝不同意!没得商量!”
她对镇南王说话也没有客气到哪里去,加上出了庄奉和镇南王妃反咬一口的事,就更加愤怒:“我今天就把话说死了,杨柔要是真敢让人上门来提亲……”
镇南王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揉了揉额头,自己慢慢整理出来了长宁郡主生气的原因,然后才轻声问了一句:“这么说,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自己的女儿忤逆了?”
是个人就有自己的脾气的。
他是欠王府许多,欠老王爷和老王妃许多,可是这些亏欠,他自认为已经很用心的在弥补。
所以在庄奉做错事之后,哪怕知道跟长宁脱不了关系,他也照样按照老王妃所说,把庄奉赶去蓟州,打断他的手指,上书请求另立世子。
而这些,他自认为都是理当,可他自问对长宁却没亏欠什么。
长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他的儿子下手,他实在有些忍无可忍。
“娉婷。”他看着似乎又要拍桌而起的长宁郡主,忽而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还当我是那个从乡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