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之中,文化殿大学士首辅夏松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并不答话。次辅华盖殿大学士赵骅左右看了一眼,便咳嗽了一声:“长宁郡主说的清清楚楚的,供状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呢,卫七的身世如何,在当年建州万安寺都查的出来。人物出处俱有,年份也对的上,臣私以为长宁郡主的供词可信。”
隆庆帝没有表态,目光转了一圈落在陈御史身上,点了他的名问他:“你怎么说?”
陈御史以古板无私出名,说的话也平平整整的没有偏向:“臣却不这样看-----若真是长宁郡主所说那般,那长宁郡主这么些年为何不提?”
他皱了皱眉朝隆庆帝拱拱手,垂下头恭敬分说:“而且臣不才,在查阅众多锦衣卫送上来的资料之后,发觉当初长宁郡主乃是随夫在建州任上,而她生产前后,卫老太太都不曾过问一句,那位长宁郡主口中的孽种,也是老镇南王妃亲自教养长大……”
“这显然不合常理,臣以为其中疑点重重,需要细查。”陈御史下了结论,便恭敬退至一边,并不再多说。
隆庆帝不置可否,举重若轻的哦了一声。
这一声哦意味深长,殿中登时静了一瞬。
等这一瞬过去了,隆庆帝才忽而点名:“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