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却也心里有数-----就算是以后真的成功了,那沈琛也是一根木刺,刺进肉里,是个异数。
何况现在就能挑拨了他们两兄弟不和……
她冷静的摆了摆手,说一声:“这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临江王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要是谁敢去他面前说这个话,那她跟楚景行,谁都得不到好儿。
眼下这情形,哪里还敢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把心里的不快压了又压,最后到底是没发作,反倒叫了沈琛来。
沈琛在她面前向来是规行矩步的,给足了名义上的母亲面子。
临江王妃亲昵的拉了他的手,半句指责也没有,只是说起楚景吾的不是来。
“实在是没了笼头的马,竟还帮着外头的人来说自己的亲哥哥。”她气的还很厉害:“怕是被人当成了枪使了,他还喜滋滋的给人擦枪呢!这样不懂事的孩子,实在是让我伤透了心了……”
沈琛面上便有些尴尬。
寄人篱下,日子过的再好,其实也是尴尬的。
临江王妃哽咽一会儿,拉住他的手拍了拍:“你是个最省事的孩子,他们兄弟俩就跟倔驴一样,就没个能好好说话的时候,有机会,你替我好好说说景吾……”
她又哭一回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