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帝至今也还记得当时脸上火辣辣一般的痛,想起少年时总归也曾带着这些弟妹们玩耍,狠下心来,把原本是国公的爵位一降再降,成了平西侯,还不能世袭,连消带打的把沈家那些人都给发落了。
沈亮这么多年都没有实差,也就是为着这个。
他到后来才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沈琛半响,真心实意的摇头:“委屈了你。”
又告诉沈琛:“这样斗鸡走狗终究不成,你还过日子了不过?就算是不为你父亲,也替你母亲争口气!该发奋的还是要发奋,你瞧瞧,景行如今如何,你怎么就被养成了这样儿?!”
又大皱眉头,让他以后去翰林院,跟着新进的那批庶吉士,一道听课。
临江王仔仔细细的听了,半句也没错漏,才笑了一声:“既然圣上这么说,你也就按照他说的做。”末了,又看沈琛一眼:“你大哥那里,我自会去说。”
沈琛点头。
其实他知道,有些事是怎么说也没用的,譬如楚景行的确因为他,跟生父和亲弟都不得亲近,而他也的确是身份尴尬。
可是,说了总比不说好,楚景行能听进去一句两句,也是好的。
楚景行自然能听得进去。
道理他心里都明白,不用临江王说,他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