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压住了少爷,一面让林管事亲自拿了名帖去衙门,还能反应这么快,立即就看出庄户们是被人传错了消息的。
那些庄户们竟然也肯说!
他们对上头的主子分明又恨又怕,出了人命官司,大清早冒着雨他们还闹的沸反盈天的,像是要杀人。
可是卫安不知做了什么,他们竟然还真的能跟卫安说实话。
他连忙摇头,摇头完了就跪坐在地上,脑子里空白一片。
等到林跃又绑了个女人进来,他才算是回神,愣愣的听那个女人抖得如同筛糠似地,说是有人给她五两银子,她才往那许娘子家里走了一趟,说了那些个恐吓的话,自己忽然也觉得脚底开始升起寒意来了。
卫安目光扫过那个女人,又放在廖胜身上:“你怎么说?”
廖胜软成了一滩泥,趴伏在地上死命的给卫安磕起头来:“我…我昨儿夜里在门上守门的,可是有人送给了一壶烧酒,一只烧鸭…还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不管出什么事,都装作瞧不见睡着了,等第二天一大早若是见着有死人,再…再去村里报个信……”
廖胜是在别庄里当差,不是要紧差事,也就是跑前跑后,要么守个门,也没贪着东西,这才先留着用着。
也正因为这样,他这张脸,庄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