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咬的牙齿打颤才忍住了震惊和心里的茫然,端坐着继续接了外头来的客人。
这一天陈绵绵也同去给方家表姐添妆,她是方家的外孙女儿,自来受宠,跟方家表姐也很是相宜,下了轿子便兴冲冲的:“倒忘记了再给表姐带一支花叶儿流苏钗了。”
是京城新时兴起来的排钗,达成花叶的形状,底下缀着细细的银链子或是金链子,再或是更精细些的米粒大小珍珠制成的流苏,插在鬓发侧边,垂下流苏到耳边,越发显得人温柔婉约。
她是在跟卫安说话。
卫安封了郡主之后,母亲便着意让她跟卫安走近一些,她在彭家几个的宴会上又见了卫安两次,再又去卫家几次,便跟卫安关系比从前要好上许多,话也能说上好些句了,见了卫安就拉住她的手,就着她的耳朵告诉她:“我表姐可威风呢,连端王妃她们,都要来。”
可不是威风么。
不说方皇后如今生下了嫡子,圣上爱他们两个爱若珍宝,就说这位即将结亲的方家六小姐嫁的人家,那个曾家,如今就是查着盐政亏空一案的刺头。
不管为着什么的,谁不多给方家几分面子?
卫安点一点头,等一进了内院,便知道藩王妃们必定是有人到了------摆着仪仗呢,自然人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