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纸鸢,你多费些心思。”
彭德便挑了挑眉:“听见了没有?”
彭采臣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是。
彭德皱了皱眉,想再说他一番,看看妻子使眼色,又罢了,呵斥了一声便让他出去,自己倚在椅子背上皱眉道:“让他给我老实些,别出什么纰漏!”
彭大夫人柔顺的应是,见他比往常暴躁许多,便出言劝他:“老爷也不必这样生气,实在不行…我们手里不是还握着一个清荷么?光是有这个,就不怕她们不折腰了。面上装的光风霁月的,可是其实却妄图瞒天过海……我们手里捏着她们这个致命的把柄,不怕她们逃出手掌心去,您放宽心……”
彭德心里那一口气总算是舒了许多,半响才在夫人的哄劝下喝了口茶,摇头叹气:“你不知道,之前咱们跟明家旧案牵扯本来就深,不是我们帮忙,云南那帮…”他咳嗽了一声,觉得喉咙里痒的厉害,许久才缓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那帮人怎么拿到的兵器?现在王爷他出了事,我想洗干净脚上岸,偏偏不是那么容易……”
“这些事,哪一件事不是要流水似的银子才能摆平?”他愁眉苦脸:“何况现在娘娘又逼得紧…从前是咱们自己上头没人,如今娘娘这样争气,生了小皇子,而且瞧着就比那病怏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