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弦,承受能力立即就要到极限了。
不会再出事吧?不会再出事了吧?
他觉得自己的手略微有些抖,一时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这简直是耻辱了,他从来没有过这个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不敢去接受一件事的时候。
彭大夫人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她现在有满腔的怨恨要发泄,声音便尖锐了起来:“是什么?!”
二夫人顾不得彭大夫人的无礼和哭喝,事实上她已经有些慌张了-----家里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再大的风浪都没有出现过在明面上。
可是最近不好的事却接二连三的紧跟着扑面而来,她摇了摇头看着彭大夫人,讷讷的说:“大嫂,您想开些……”
彭大夫人已经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信。
再坏还能坏到哪里?
她冷笑了一声自嘲的想,然后目光就僵在了信纸上。
这封信是报丧的信。
同时也是她娘家大嫂写来的,跟她断绝关系的信-----邹亦如在驿站就听见了消息,吞金自尽了。
吞金自尽,她用这种方式,表达了对家里人送她进火坑的不满。
邹夫人在信里说,她一辈子也无法原谅送女儿入火坑的丈夫公婆,同时……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