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二夫人,惊慌的哭起来:“夫人,咱们可怎么办啊夫人?!”
二夫人眼睛空洞洞的,目光根本不看王善家的,也不看这屋子里的任何人,木木的让人去问二老爷在哪里。
她要看看她丈夫究竟是不是当真如此绝情。
女人就是这样,哪怕真的都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也总还揣着一点儿可怜的希望指望着男人会回头。
可是男人通常就要干脆利落的多了。
彭嬷嬷带着些怜悯的看着二夫人牵了牵嘴角:“二老爷已经出门去了,临走之前他已经交代过了,让二夫人万事都听大夫人的。”
万事都听大夫人的。
甚至包括听大夫人的,替她去死,替她和她的儿子去死。
可是她欠了彭家的吗?!
彭家要这么作践她!
她弹了弹裙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冷漠的朝彭嬷嬷说了个好字,便转而看着还坐在地上的王善家的,稍微放缓了语气:“哭什么?还没到哭的时候呢,起来!”
王善家的抹着眼泪站起来,接触到二夫人的眼神,便是一愣。
彭二夫人朝她使了个眼色,又往梳妆台上的匣子里看了一眼。
王善家的知道那里是什么------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