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房之后,彭家便彻底乱了。
彭大老爷还不知道。
可是旁观者却早看出来了,楚景行啧啧了一声,问曹员外郎:“当真这么精彩吗?”
曹员外郎是被楚景行请来喝酒的。
虽然楚景行是藩王世子,身份上有些不妥之处,不宜太过亲近,可楚景行同时还曾是夏首辅的学生啊,跟他师出同门,何况他的女儿嫁给了楚景行手底下的长史。
他举起酒杯来敬了楚景行一杯,见楚景行正看窗户外头,便啧了一声点头:“真是跟那戏台上演戏似地,比那演戏还要夸张几分。”
曹员外郎说了二夫人在牢里如何指证彭大夫人的话,便叹了口气:“彭家乱成了这样,哪里能不败落呢?”
是啊,一家子的人,竟然闹成这样,弟媳妇指证大嫂杀人,大嫂想让弟媳妇顶罪,这放在哪里看也不是兴旺之家的作为。
楚景行饶有兴致的端详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并没有说话,只是听席间的人热火朝天的讨论这场已经持续了将近小半月的热闹,半响才笑了笑。
彭家现在完全已经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了而不自知,真是太蠢。
可是与其说彭家蠢,倒不如说彭家的对手实在是太精明。
从这出戏开始上演开始,他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