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跟楚景行的距离,也毫不退让的双眼直视楚景行笑了一声:“郑思自然是在他该在的地方,大哥何必明知故问?”
又来这一套。
这家伙自小就是这样,油嘴滑舌,像是一条滑不溜丢的黄鳝,让人抓不住摸不着。
楚景行强忍住心头烦躁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微眯着眼睛厉声喝问了一句:“我问你郑思呢?!你凭什么捉我的人?!”
沈琛便忽而怒了,伸手一推将楚景行推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拍了拍自己袖子上的灰,声音平平淡淡却又好像是带着千军万马的杀气:“大哥真的不知道我凭的是什么吗?!”
他问,见楚景行毫不退让,就冷笑了一声:“你要是真的不知道,也不要紧。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问清楚郑思了,等我高价从福建买回来的画像到了,我就去父王面前告诉你,我到底是为什么捉了你的贴身护卫!”
这才是楚景行所熟悉的沈琛。他从来就该是这么咄咄逼人的。
他看着沈琛,须臾又转开目光,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琛终于抬起头正眼瞧他,双手抱在胸前面容冷硬:“这问题该我问大哥才是,你这么处心积虑的通知刘必平,帮他脱罪。又特意知会刘必平让彭家易家倒霉的人是我,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