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亲事。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她向来把一双儿女看的比什么都重的,这回也忍不住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
气急攻心之下还真的险些病倒。
仙容县主有些震惊,眉目里满是鄙夷和不屑的咬着唇点了点头,转身便快步出了门。
袁洪文疯了吗?!
这么好好的一桩难得一遇的婚事不要,竟然想要去娶一个继女?!
他把公主府的门楣放在哪里?
难不成以后要她有一个当妓女的嫂嫂?!传扬出去,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而且让她在婆家如何抬起头,以后又怎么在那些皇亲贵胄里头立足?!
楚景行却没仙容县主这样好打发,他径直坐在了旁边摆着的一溜儿玫瑰椅里最上头的那把椅子上,挑了挑眉直截了当的问:“出事了?”
他才不会相信身经百战深藏不露的长安长公主仅仅会因为儿子迷恋上了一个风尘女子就气的病倒,且还要惊动嫁出去了的女儿。
长安长公主这样的人,完全有无数的法子把这件事妥当的处置好。
唯一的可能性是,出了什么大事,她不得不用这种法子通知他。
长安长公主面色苍白的咳嗽了一声,倒也没有否认,径直跟楚景行说了实话:“出事了,白先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