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对,难不成还能回来?半途当中,身边又跟着一个钦差,他敢做什么?”
发现了什么也不用怕他。
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就更不必怕了,那时候临江王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
袁嬷嬷便知道她是已经有了主意,不敢再多说,立即应了是。
这次的信照旧用的是公主府的人,长安长公主写完了信才松了口气,面对女儿的时候便也多了些精神。
她首先问的便是这回宫里下懿旨的事。
仙容县主抿了抿唇才告诉她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顿了顿又道:“永和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却这么刁钻。”
的确算得上刁钻了。
信不信是她的事,可是她却当面什么都不表露,转头就趁着卫安和卫老太太进宫的时候捅出来,让人尴尬难堪。
还让皇后借着这个由头下了旨。
长安长公主握紧了女儿的手,眼里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霜,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她这是故意的,真当谁都是她手心里的木偶了。”
随着她搓圆捏扁。
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说归说,她还是认真的告诫了女儿不许再跟卫安硬碰硬:“你心机手段都不如她,何况她背后还有卫家郑王撑腰,你如今嫁了人了,受掣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