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罪羊,二来也的确可以成功的报复我。”
老王妃目光沉了沉,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冷笑:“真是出息了。”
事情还没成呢,就开始做起排除异己的事了。
这样的人怎么成大事?
只是这些的确都不是她该关心的事,她也便收了这份闲心,握住卫安的手,冷静的分析:“如果真的是他,那便谁也不用再找了。他必定是把证据都做全了-----刑部不是在你舅舅办公的地方搜到了许多账本吗?听说跟虚报的数目还有屯军田的历年私底下收的租子都对的上,这样处心积虑,必定是准备的很周全了。”
再找关系就没有必要了。
丹书铁券也不必再送上去。
按照卫安的说法,楚景行是想阻拦她去福建的话,那很显然,楚景行是想用这件事拖住她,那怎么能拖住她?
当然是让这案子持续的审下去。
她看着卫安,问她:“你似乎已经想到了法子?”
卫安不骄不躁,且态度镇定自若,老王妃便猜到她应当是有备而来。
庄容也似懂非懂的看向卫安皱起眉头,有心想问什么,却又并没有问出口。
他已经隐约的知道他跟卫安不是同一路人了。
作为一个后宅千金,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