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必您一定是知道的吧?”
袁东便不可避免的叹了口气。
过后才道:“她向来是这样,从来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年轻的时候要跟长乐和长缨比夫婿,后来就要比父皇的宠爱,再后来就要比谁更富贵,谁更体面。她就没有满足的时候。”
是,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个好好过日子的女人。
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不成,最后终于被她跟自己弟弟的事情惹的冷了心。
他问沈琛:“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什么叫做又?”沈琛冷笑了一声:“她不是一直都如此,胆大妄为,无所不至吗?”
袁东便又沉默了下来,等到沈琛嘲讽完了,才开口问他:“你这回来,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沈琛挑了挑眉,喊了一声汉帛。
汉帛就在门外一直竖着耳朵等着,听见他喊连忙应了一声,飞快的就进来了。
沈琛就看了他一眼:“驸马爷隐居已久,已经不知道外头的事了,你挑几件重要的,跟他说一说。”
汉帛有些困惑的啊了一声,看着沈琛有些茫然,想了想才机灵的把长安长公主跟仙容县主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他素来口才就好,平时常被人打趣可以去做说书先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