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就重重的点头,又告诉卫老太太:“对了祖母,还有旁的事,义兄说……谢家之前走私盐铁,从前的大头自然是归了成王,后来投靠了长安长公主跟楚景行之后,就自然是归了他们。他说,这些银子不是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这一条线上经手的人……谢家以后是不会再做这种生意敛财的,那之前谢二老爷做的那一切就都是隐患。”
卫老太太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想要把这些隐患都给处理了?”
“我想了想,这些事楚景行也有份,他的那些人基本上都在这次地动的事里死光了,倒是不足为虑。只是还有一些……”卫安蹙着眉头:“山西的那帮人,还有管盐铁的那帮人,他们也曾经得过利,到时候若是他们中有人泄漏出来,的确是麻烦。何况他们也的确是蠹虫,贪得无厌,贪了这么多,是该得到报应了。”
是这个道理,要是他们到时候供出临江王世子来,虽然楚景行已经死了,可是到底是临江王的儿子,对临江王以后的名声和行动是不利的。
她也想了想才说:“我觉得这件事该跟临江王说一声,不必我们亲自做。”
卫安也是同样的意思,见卫老太太也这么想,便道:“既然您也这么说,那我便想个法子知会楚景吾一声?”
楚景吾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