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供奉原本出去了的,隔了一会儿却不知为何折了回来。
荣昌侯夫人正要让厨房的人去送些清淡的粥菜过来,见王供奉去而复返,便停在了台阶处,温和的问他还有什么叮嘱。
王供奉似乎有些迟疑,过了一会儿才拱手:“恕在下直言,侯爷这症状倒不像是用错了药,而像是被人在伤口处下了毒,所以伤口才蔓延得这样快。之前我并没有详细诊治,因此并不知道…昨晚细细割了腐肉,才觉得不对……”
荣昌侯夫人的脸色就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
“毒药?”她干巴巴的问,又似乎有些不信:“怎么会…”
怎么会是毒药呢?
王供奉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在下不敢撒谎,若是夫人不信,可回禀圣上,再多召几个太医前来确认……”
荣昌侯夫人心烦意乱,见王供奉似乎还有话说,却没有心思再听了,急急忙忙的打发了他,就转身怒气冲冲的摔了一只品相极好的官窑花瓶。
丫头婆子跪了一地,急急忙忙的去收拾残局,外头的门却被砰砰的敲响,荣昌侯夫人心里很不耐烦:“不管是谁,都说不见!”
底下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急忙应是迈步出去,不一时却又转身回来:“夫人,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