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发生的,您说是不是?”
这话已经说的很不客气了,只差明着说冯淑媛就是有谋害荣昌侯的嫌疑。
冯淑媛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到了隔间看见了弟弟和弟媳,便忽然又冷静下来了,站定了脚冷声问她们:“你们什么意思?”
荣昌侯垂下头没有说话,荣昌侯夫人已经嘤嘤的哭了起来:“大姐,我们什么事情对不住您,您要对侯爷下这样的手?”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那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反正都已经撕破了脸,又有荣昌侯的默许,荣昌侯夫人便哭的更加严重:“之前的毒药说是孔供奉怀恨在心,可是孔供奉都被抓起来了,哪里还来的毒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孔供奉下毒,而是大姐你存心不良……”
她坐在荣昌侯旁边扶着荣昌侯的肩膀,哭的梨花带雨:“可是为什么啊?侯爷待您这样尊敬,我们就算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也可以教导我们,何必做这样的事?”
应凯站在一边看戏,等戏看的差不多了,知道也是时候该做事了,才吆喝了一声:“既然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事,那免不得是得请大小姐回去一趟的了…”
女孩子进诏狱,自来便没听说过。
不,也是听说过的,之前扬州贪腐案,许多受了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