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已经下令让山东官府尽力寻找了,而我们郡主,那更不必说,刚跟平西侯定下了婚约,婚期临近,礼部正奉旨准备婚礼,何来什么罪名不罪名的说法?”
薛长史冷笑着不肯相信:“如果真的没有,那千里迢迢的来荆西找我们?这么大动干戈,来平西侯的心腹都出动了,啧啧啧,那可真是大手笔啊。”
图什么呢?
来荆西一趟,人力物力不说,银子花费不说,京城的耳目不说,光是荆西这边打点干净,不让消息传出去,就得费去多少力气?
要说什么都不图,怎么可能?
何斌就不屑的露出一个冷笑:“你能为了一个楚景行就费尽心机的布下这么多局,我们便不能奔赴千里来捉拿始作俑者?少自作聪明了,你那点小心思就别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你也别以为我们是为了让你回去脱罪,用不着你,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落进圈套里过。你们这样的人,就是阴沟里的臭虫,我们找你们,当然是要把你们弄到太阳底下晒一晒,看看你们这张披着的人皮,是不是爬满了数不清的虱子!”
薛长史被他骂的有些懵,想要后退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了。
他还不是很怕雪松,却不知道为何,很怕时不时有个笑意的何斌。
何斌这么冷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