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认识?”谢良成满意的看着薛长史的手攥住了椅子把手,轻轻又牵了牵嘴角:“他死的是最近十年最惨的犯官了,您记不记得,他身上的肉,是一片一片被削下来的。”
薛长史冷笑了一声。
“挺巧的,这个屠夫的儿子就在我手底下做事。听他说,他父亲的手艺,他学了个十成十,您要不要试试?”谢良成唔了一声便又皱眉摇头,看着薛长史叹气:“是我说错了,不是您,您这个人老练成精,当然没什么能威胁得了您的,该试试别的……您那个小孙子,听说才七岁罢?”
薛长史就立即瞪大了眼睛。
哪怕他已经做好了失去这个孙子的准备,可是听见谢良成的这些威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赤裸裸的打了个冷颤。
他能受得了这些人让他孙子死,可是听见他们要对他的孙子用私刑的时候,却的确是无法忍受,忍不住讥讽:“你们连稚子也要下手,称得上什么名门望族?!”
谢良成便目不转睛的看着薛长史:“奇了怪了,要说名门望族,薛长史您也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可我也没看见您有半点书香世家人有的仁慈。怎么,你能费尽心机的设计这么多圈套等我们钻,我们要报复了,便就不该了吗?”
他的面容陡然变得冷淡,连眼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