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送了这些也就罢了,我养好伤离开那一天,那个姑娘跟她的贴身嬷嬷和丫头一起私逃到了驿站……”
临江王便瞪大了眼睛若有所思。
内宅规矩严,一个官家千金跑了,当地父母官的女儿不见了,他们如果真的紧张着急上心的话,真的至于跑的这么无声无息的吗?
而且她跑的也太容易了些。
楚景谙不紧不慢,见临江王妃似乎要插话,便迅速又道:“她说她是瞒着父母跑出来的,说是她母亲是后母,要将她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换取金银让她父亲更进一步。还说我若是不收留她,她这一辈子便毁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宁愿当场就撞柱而死……”
这么说来,这件事就更可疑了,听起来的确是有人刻意算计。
否则的话,事情哪里会那么凑巧。
“我心里不忍心。”楚景谙叹了口气,忍着疼痛皱眉:“一开始我并没有如何上心,只是当是帮她的忙,想着让她出来了,便想法子替她说户人家,再去信给抚州知府……只是后来……”他有些愧疚的垂下头:“后来的确是我没有能坐怀不乱。可是父王,她死的的确是太蹊跷了……说是被什么地痞流氓……”他似乎强力的压下了某些词,才抬头看着临江王:“这明明是要闹大的意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