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安安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难免觉得惶恐。再说了,听说邹青就连进了诏狱,一开始牙关都紧得很…难免让人猜疑……”
蒋松文心里已经开始骂人了。
镇南王应当也是知道他们的来意的,才会故意把话说成这样,他口口声声就是在暗示邹青的举动不合理,背后肯定是还有主使,可是他偏偏又不直说,让人连反驳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稍微说多了,都还有巧言令色的嫌疑。
怪不得有那样狡猾的外甥女,原来他自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蒋松文之前准备好了的一肚子的说辞顿时闷在了肚子里,没法儿再继续下去了,看了一眼自己父亲,有些恼怒的垂下了头咳嗽了一阵。
蒋子宁叹声气,对着镇南王情真意切的摇头:“王爷这话说的,让我无地自容了。犬子不成器,向来对底下人宽厚的很,邹青是他的心腹,进出他的书房都是能的,拿了他的名帖出去胡天胡地,这是从前没碰过的事,所以才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这回我带了他过来,也就是为了认真跟郡主请罪…虽然不是跟外头传言的那样,是他做的这件事,可是到底邹青是假借了他的名声,才把这事儿做成的,算起来,他无论如何都有责任。”
到底是老江湖,蒋子宁一出声就把基调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