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熟悉亲近的人便不自觉的笑起来:“舅舅言重了,其实原本我就没有受伤,不过是迷惑外人所以才借机装病罢了,您不知道正好,若是知道了,反而要为我悬心。”
镇南王就摸了摸她的头:“你外祖母临终前唯一放心不下的除了阿玠便是你了,我忙于公务,极少有时间关心你,从福建回来,这好似才是头一次仔细的看看你…”
他叹了口气。
卫安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毕竟镇南王严格的算起来,对她实在是不错了。她再次摇头:“我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有什么事,去求您,您都会帮我,这便已经足够了。”
镇南王没说什么,喝了口茶,语气陡然变得冷了下来:“你这次受伤,是不是真的如同外头传言的那样,跟蒋家有关系?”
他知道蒋家父子在外头等着,也知道蒋家父子位高权重,可是就跟之前卫安想的那样,他也觉得,蒋家父子既然是来道歉的,那就该受得住这点等待的时间,因此并没有把他们当回事。
卫安点了点头,倒是并没有跟他一样体现出对蒋家父子的巨大敌意,轻描淡写的道:“之前还不确定,还是等到邹青都出来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说什么邹青收了别人的贿赂,因此才私底下瞒着蒋松文行事,这种鬼话,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