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王和侯爷的大事,所以,所以侯爷才动了杀心,又嫁祸给了两位王子的,毕竟两位王子刚被除了圈禁不久,哪里来的本事对在诏狱的陈御史下手呢?”
这话说的几乎是诛心了,每句话都是冲着沈琛跟临江王去的,里头蕴含的恶意几乎昭然若揭,只差明晃晃的指着沈琛和临江王的鼻子骂他们谋逆了。
蒋子宁是有些急了。
他总觉得沈琛这回的棋走的让人有些看不懂,明明是算计好了的,每个步骤都没什么问题,而且都照着他们的预期那样的发展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一步都走的不是特别踏实,这些过程太顺利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叫这件事尘埃落定,要让沈琛人头落地,好给这件事划上一个句号。
反正沈琛一死,临江王是必定要勃然大怒的,跟隆庆帝之间更不可能再平心静气的说什么道理。
到时候他就全然没有后顾之忧了。
隆庆帝挑了挑眉,又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等到內监送了茶水上来,他强撑着喝了一口参汤,才摇了摇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蒋子宁看:“你这么说,是在说沈琛故意污蔑楚景盟楚景迁两个?”
蒋子宁似乎想了片刻,才道:“臣只是觉得这里头疑点颇多。”
“是疑点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