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最忌讳的跟临江王勾结的事来说事,想要努力的把事情颠倒黑白,栽赃在沈琛身上,把事情都说成是沈琛在挑拨是非,栽赃嫁祸,目的只是帮临江王脱身。
可是谁知道陈御史却活了。
而且最关键的还是,他还把事情的矛头都直指他们蒋家。
杜子玲的事当初想来是他们蒋家立威的一个工具,可是现在却成了指责他们蒋家父子越俎代庖的证明了。
他再厉害的口舌,到了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辩解才能把自己给摘出来,看了一眼身边的沈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沈琛没有看他,垂着头站在一边,是全然置身事外恭敬的姿态。
这种姿态蒋子宁很熟悉,他从前做的惯了,是他最擅长的本事,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也如此上道。
可是从前,他露出这种姿态的时候,都是看着别人倒霉而不想伸手的时候,现在又在沈琛身上看到,他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起来。
隆庆帝可不管他舒服不舒服,他哼了一声,对一边的陈御史点头:“你接着往下说。”
陈御史应了一声是,恭敬的接过了之前的话题:“臣接到了杜子玲的一封绝笔信…信上所书内容…臣不敢说,臣当时接到了信,实在不知如何反应,又不敢信却又不敢不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