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西回来路上的时候收到信,知道王府中了别人的算计,郑王妃生产艰难,他就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偏偏后来就出了事,让他连家里的消息都收不到了。
等到状况再好一点,能得知一点儿消息了,知道郑王妃平安生产了一个男孩儿,都已经是他在蓬莱的时候了。
他叹了口气,心里涩涩的,既替自己女儿的聪慧觉得自豪,又很是内疚于没有法子给她们庇护,让她们能什么都不用担忧。
卫安抱着孩子疾走了几步到他跟前,叫了一声父亲便忍不住哽咽了,又急忙把孩子抱给他:“父亲,快看看,他还没有取名字呢,也还没有见过您。”
郑王手有些发颤,看着在卫安怀里笑的正灿烂的孩子,竟也忍不住掉泪,伸手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有些哽咽的说:“我还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呢,你小的时候我不知道…”
小孩子的身子软绵绵的,郑王把他搂的紧了些:“圣上不是已经赐名为瑞了吗?既然大名已经有了,我们便叫个小名罢,叫他宝哥儿吧。”
他的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女儿都能嫁人了,儿子才刚出生,怎么宝贝都不过分,民间虽然说贱名好养活,可是他怎么也舍不得孩子叫那些名字。
郑王妃便垂下头伸手去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