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要是自己还想能得到一线生机,就一定要咬死卫安不放,一定不能把徐家的任何人给带出来。
徐大夫人不满的看了卫安一眼,忍不住冷嘲了一声:“真是稀奇了,郡主没病又说成自己有病,还非得指使人到我们那边去拿药,你们家人又闹着要我们过来,到底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她说着,根本已经再也顾不上和卫家的脸面还没有撕破,径直便道:“上门怪主人,原来卫家的人出门做客就是这样的规矩,就是这么对招待你们的主人的!要是早知道郡主是这么个不知分寸的人,我们真是怎么也不敢请人来的!”
现在还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不能叫卫安说出更多的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等任何人出声,就呵斥那个小丫头:“你自己也是不懂事,郡主任性,你便该来告诉我们,怎么由着君主的性子胡闹呢?现在本来家里就出了事,大家都是心慌的时候,要是闹出什么事来,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她脸上的不屑和嘲讽已经遮掩不住,众位贵妇人都被她毫不遮掩的态度一时给镇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生这么大的气。
大家都不是傻的,卫安莫名其妙说病了,让人过来拿药,拿了药又好端端的在这桥边等着,肯定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