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急忙求那些人不要下手,拉着他们往里头去了,然后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返回来好言相劝,对他说都是误会一场,他的弟弟脾气太急躁,以为是仇家来寻仇云云的话。
然后给了他二两银子,打发他走。
谢良成当时表现的完全就像是一个受了惊的没见过世面的手艺人,当场便被吓得懵了,连话也说不完整,结结巴巴的应了是。
而在他出了门之后,他也没敢直接就回凤凰台去,更没敢去找人,先还是走街串巷的去了几户人家,问他们要不要打磨镜子,然后才在天色完全晚了下来之后,去了那些贫民聚集的地方。
他将过程简略的告诉了卫安,皱着眉头很是忧心:“安安,我实话跟你说,这回我们遇见的恐怕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对手,对方这么精心算计一个小孩子,怎么看都不是真的针对宝哥儿本人来的,更可能的,是来对付你的。我找了户人家敲门进去,给了他们十两银子,让他们留我待一会儿,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有人敲门,见到开门的是我,才说是敲错了门,走了。我看这些人行事缜密狠毒,不是普通人家能带的出来的。”
卫安心里已经有数了,她嗯了一声,面色仍旧平静,眼里的冷意却慢慢的凝成了冰:“他们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