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可是临江王哪里真的会愿意放他去那种地方,光是山东平叛的事,他都迟疑到现在,也不肯把人放去。何况是更加艰险的边关和东南,他知道自己是不得不做出承诺了,便坐在身后的椅子里,半响才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只是不是现在,牵扯的人也不能太多。至于卫老太太,你替我安慰安慰她。”
这已经是一种表态了,让一个本来就对卫安有偏见的人再多做更多也不大现实,沈琛蹙着眉头点了头,站起来准备要走,却又被临江王喊住了,临江王面色复杂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阿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父王总是在乎你的,父王做这一切,只希望你以后不要恨我。”
沈琛听的有些茫然,却知道临江王的心情必然不好到了极点,并没有否认,只是按照他说的话点头应承:“不管怎么样,只要安安没事,我永远都不会因为别的事恨您的。”
但愿如此,要是真的这样,临江王倒也不怎么介意抬举卫安。
只是等到沈琛退了下去,临江王到底是叫来了满公公,冷着脸吩咐他说:“让揽月宫的暗卫来报,卫老太太跟阿琛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我每一句都要知道。”
他怎么可能手里只有林三少这些得用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