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得半个身子都湿了,说道:“没事,这几天情绪不好,胃不舒服,养几天就好了。”
见他说没事,李鹤的气又来了,“哼”了一声,谁都没心思吃饭了,冷着脸进去扒拉几口把桌子收了,不讲话。李明泽漱过口之后还是喉咙发苦,抓了颗糖吃,三两下嚼了,满嘴吧都是奶味儿,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看着李鹤板着脸忙里忙外,他甚至想要哼起歌来,怕自己过于嚣张,只好拿出作业来做。
这栋房子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没有了楼下麻将碰撞的声音,没有了李德业边搓麻边骂骂咧咧的声音,舒心多了。外头时不时有人声,但都是微弱的,还有虫鸣声,李鹤洗漱过,趴在床上玩着手机打哈欠,李明泽坐在书桌前补落下的作业,把台灯扭暗一些,怕太亮了打扰李鹤睡觉。
等李明泽写完作业放下笔的时候,李鹤已经放下了手机,面对着墙侧躺着,好像是睡着了。他窸窸窣窣地收拾好东西,洗漱过,带着一身水汽,侧躺在李鹤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后脖子,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又靠过去一些,呼吸全部打在李鹤的后脖子上。
李鹤在黑暗中“腾”地坐起来,“啪”地把台灯打亮,轻轻踢了踢李明泽的膝盖,说道:“起来,谈谈。”
李明泽乖乖地坐起来,两个人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