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看他在里面弯着腰收拾东西,脸上都是笑,任谁和他说话他都笑,心情好极了,笑得眼睛都微微眯起来,好像刚才偷偷把落在肩上得阳光都收集起来,放进眼睛里。
走在回家的路上,俩人都没说话,但这时候的沉默,和之前两个人闹别扭时候的沉默不一样,现在,即使是沉默,李明泽身上都散发着快乐的因子,李鹤也不由得被他感染得心情轻快起来,路上的一花一草一木也散发着与往日不同的光芒。
快到家了,小巷子里没什么人,李明泽清了清嗓子,叫道:“哥。”
李鹤警惕:“什么?”
“那个,”李明泽问道,“信,你看完了吗?”
李鹤冷漠地说道:“没有,扔了。”
李明泽假装看不见李鹤裤兜里露出来的信封一角,勾了勾嘴角,应道:“哦。”
到了家,李鹤对着镜子看自己额角上的疤,拆了线之后还留了两三厘米长的疤,在靠近发际线的地方,头发要是长长一点点应该看不见了,那以后就不能剃寸头了,他倒是无所谓,只是觉得寸头方便。
李明泽凑到他身后,也去照镜子,说:“哥,我头发长长了,帮我剃剃。”
李鹤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一脸不乐意,但最后还是推着李明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