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扑。李明泽接住了他,小板凳不堪重负地崴了脚,李明泽岔着腿坐到了地上,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扶着李鹤的腰。
“靠!”李鹤觉得自己最近骂人的频率直线上升,也不知道是怪谁,“你、唔——”
李明泽堵住了他的嘴。
这个姿势,李鹤跪在了李明泽两//腿//之间,腰被箍住,没处着力只能抵住李明泽肩,摸到他赤裸的肩膀上汗津津的。
亲吻是一个复杂的课题。
李明泽没有实践经验,只能凭借着一腔热血去胡乱进行。他咬住李鹤的嘴唇,封住这张嘴里有可能说出来的骂人话,牙齿时不时碰撞。李鹤头皮发麻,他挣不脱,只能任由李明泽在夕阳笼罩的天台上啃他的嘴巴。
这是不对的,他想。
但这个事实却让他更加剧烈地颤栗起来。
整个过程可能不过几秒,却长得像好几个小时。李鹤的嘴角被李明泽咬破了,一阵刺痛。李明泽松了嘴,双手捧着李鹤的脸,沾上了一点血丝的嘴唇印向李鹤的眼睛,李鹤下意识地闭上眼,感觉到那两瓣唇印在自己的眼皮上,然后是额角的伤疤。
热的,软的,烫的,湿的,所有的触感让李鹤有点想哭。
为什么是这样的,这一个吻,所蕴含的强烈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