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衣服吗?”
李鹤快被他烦死了,强撑着精神说道:“不用,那边可热了......厚衣服穿不住.......睡觉吧我的祖宗,我困死了......”
李明泽安静了一小会儿,李鹤将将要再次睡着的时候,李明泽在被窝里窸窸窣窣的,将手搁到他腰上,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掌心贴着腰上的皮肤。李鹤缩了缩,无奈太困了,没再去说话,幸好李明泽也不动了,只是手摸着他的肚皮。
“晚安。”李明泽说道。
第二天俩人起了个大早,李鹤还困着,打着哈欠起来,李明泽已经像打了鸡血似的,带着早餐和外面的寒气进来,一点都不像是昨晚没睡好的样子,行李也被他好好地放在了门边。
他们俩其实也去不了多少天,李明泽年初五就要开学了,他们满打满算也就呆个四五天,各自带一个背包,装几套换洗衣服也就差不多了。
说到底,李鹤也没有出过远门,两人就像是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傻不愣登的,在火车站经历了取票、检票、候车、上车,心里没底还得绷着脸,谁也不肯说谁不会。终于成功找到他们的车厢坐下之后,两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从平洲坐火车到岭安要一天多,两人买了硬卧,李明泽个子高,李鹤让他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