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妈妈,另外一个也很漂亮的女人,每次和李德业吵架甚至打架之后,就是这样,红着眼眶鼻子,忍着不掉眼泪,坐在房间里摸摸李鹤的头。
“嗯。”李鹤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贺宛抬手擦了擦眼角,接着说道:“我会对他很好的,继文也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是他鼓励我去采血样的,我一直不敢去,总觉得要是找不到了,会更加失落......对不起,可能是我生病了,想法很消极。”
李鹤隐约知道她想说什么,站起来,揣着兜,烦躁地咬自己嘴唇上的干皮。
贺宛说:“他成绩很好,我们可以送他出国进修,去美国英国加拿大,随他喜欢,他的爷爷奶奶在美国,暑假可以带他夏威夷玩......”
李鹤打断她:“他得回去上学了,高三下学期了,他们老师一直催。”
贺宛说:“我知道他现在在读的高中很好,小衡读的学校也是省重点,我们有些关系,只要他愿意,马上就可以插班,他不愿意高考了也行,他英语也很好,再补一下,可以直接申请外国的学校。”
贺宛说的这一切,完全超出了李鹤的生活经验。他一直被省附中的紧张气氛感染着,觉得高考是全天下最大的事情,李明泽也是这么想的,原来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