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趁此机会,他又说道:“咱们聊聊?”
李明泽戴起卫衣的帽子,帽子宽大,把他眼睛也挡住了,一副要睡觉不说话的样子。
李鹤:“......”
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反正李明泽一路都闭着眼,简直就是个无缝的鸡蛋,李鹤压根没处下手。他叹了口气,看向窗外,想到好几年前,他们一起坐火车来岭安的时候,虽然有着对未来的迷茫,但更多的是踌躇满志。
谁也没料到,他们再一次一起踏上这条路程,是这样的情形。
外面是千篇一律的蓝天白云,李鹤也睡着了,睡着睡着就歪到了李明泽那边去,飞机降落时的颠簸才把他颠醒,他一脸迷糊地左右看。
李明泽指了指他的脸:“擦擦口水。”
什么老梗了,他才不会信。
李明泽面无表情地说道:“真的有。”
李鹤忙抬起手背一擦,真的有!他脸都红了,抽了纸巾一顿擦。李明泽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了,他个子高,一伸手轻松地就拿好了行李。他把李鹤的行李放在座位上,转身去给前后座的女士搭把手。
俩人从机场出来的时候,都深呼吸了一口冷冽干爽的新鲜空气。三月的平洲才刚化雪没多久,还不算暖,路上的车明显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