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从包厢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马甲的酒保,放下两杯鸡尾酒:“度数很低,老板送的。”说完,对着阮星吹了声口哨。
阮星把口哨吹回去,端起一杯对着白若风晃了晃:“果酒,试试?”
“不了。”白若风的原则性很强,就算是果酒也坚决不碰。
更何况小a现在只关心怀里一言不发的荆兴替。
“你先喝着,我们出去聊会儿天。”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白若风选择直接拉着荆兴替出去谈心。
阮星有了酒就不太关心他们,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埋头牛饮。
包厢外依旧在放着聒噪的音乐,白若风觉得自己的心脏随着跳跃的鼓点,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说点什么。
他对自己说:风哥,快,说点什么。
暧昧不清的灯光晃得白若风一个恍惚,脱口而出:“我……我想标记你!”
荆兴替:“……”
白若风:“……”
白若风颓丧地低下头:“片片,我是个自私的人。”“我觉得那些照片是你不希望我看见的,所以我删掉了,还对你撒了谎。”
背靠着包厢门的omega抿着唇,盯着脚尖不说话。
白若风也去看片片的脚尖,看着他的白球鞋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