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几乎要跳出来,连打木仓都是十环的他,第一次拿着一对儿小巧没有任何攻击力的耳环,那一双手不停的颤抖。
就这样来来回回抖了很多次,他才把这对儿耳环比划在安安的耳朵上,少女的耳朵白白嫩嫩的,在他的手心下,由白转红,到了后来跟兔子耳朵一样,红彤彤。
陆衍费了三次劲儿,终于把这一对儿耳环给带到了安安耳朵上,在圆润小巧的白珍珠衬托下,少女的耳朵越发粉嫩起来。
男人的手心和指腹都带着薄茧,因为不熟悉,第一次做这种精细的活,显然有些颤抖,尤其是是那指腹在接触到安安的耳垂上时,来来回回的晃了好几次,这才稳住动作。
他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安安,还不住低头哈着气,就怕弄疼了以后,他可以帮忙吹吹,可以缓解下疼痛。
要安安来说,这对儿耳环戴起来可能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对于陆衍来说,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送给女孩子礼物,第一次给女孩子戴耳环,他珍惜,小心,慎重,甚至他敢说第一次拿木仓上靶场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头一次,他觉得原来女孩子的耳朵可以这般小巧,放在手心里面,轻而易举的全部给覆盖住,连带着女孩的小脸也是,一个巴掌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