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坐地铁?”
陆嘉行没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种目光最折磨人,许梨也矜持得不再说话,视线呆呆盯着他衬衣上的一粒扣子。
停车时一阵挤动,许梨硬撑着站,难受得浑身都起了汗。
陆嘉行啧了声,“不是让你扶着?嗯?”
许梨皱皱鼻子,小声说:“我怕您胳膊疼。”
陆嘉行无所谓道:“不疼。”
见她还是不肯听话,陆嘉行有些没耐心,又说了一遍,“怎么这么不听话,快扶好,我胳膊不疼。”
许梨仰起脸,眼里有对他的惧怕,也有不肯妥协的倔强,她说:“您这段时间一直避免用左臂,好几次它被人撞到,您也都会皱眉,我知道您疼,只是忍着,嘴上不说出来罢了。”
她说话的语气软糯糯的,陆嘉行能看到她鼻尖涔出的汗,像只懵懂的小鹿。
因为工作日程实在太赶,他没办法按照医生的吩咐好好修养,甚至原定的复查都给推了,人前一直硬扛着,就连父母都没看出他胳膊还没好,她倒是注意到了。
陆嘉行叹了一下,心里的闷气呼出去不少。
许梨以为他这一声是在生气,手慢慢移,抓住了他的西服。
西服料子质地上乘,许梨指腹轻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