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距太大,若没有爱撑着,是走不下去的。
三个人进了店,陆嘉行去点餐,许安歌一点不客气,对着图一通指,陆嘉行都给买了,还问他:“够不够?”
许安歌咬着手指,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也没回话。
陆嘉行笑了笑。
他人这几年已经冷清到了一种程度,冰山似的,透着让人无法企及的距离感。刚那稍纵即逝的一笑,好似冰山化开了一角,浸润着道不明的温柔。
点餐服务生递上找的钱,笑盈盈说:“小朋友,看你爸爸妈妈对你多好啊!”
陆嘉行人一愣,许青禾连忙摇头,慌乱中口不择言嚷道:“怎么乱说啊!这是我姐夫!”
“不好意思啊。”服务生面露尴尬,她看到是许青禾一直抱着孩子,说,“我刚就是看小家伙跟这位先生长得挺像,才……总之不好意思啊。”
陆嘉行没什么反应,轻描淡写的说:“没事。”
也不知道是被刚才哪句话戳中了什么,仔细瞧着,他心情好像也还不错。
三人找了邻近游乐场的位置坐下,陆嘉行把一个汉堡递给许安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把汉堡大卸八块。
“你这什么吃法?”他问。
许安歌把面包放在盘里,只捧着里面的肉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