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
景钰眨眨眼,不死心,再接再厉。
“地上凉,打地铺会感冒的,我昨夜刚淋了雨,要是在生病了,就没法照顾你了呢。”景钰睁着他那比宝石还夺目的眼睛,“野哥哥,可不可以不让我打地铺啊?我很瘦的,一点都不占地的。”
野哥哥倒是已经喊的很顺口了。
祁野:“………”
“哎呀,头有些晕。”景钰装模做样抬手搭在了额头上,软乎乎的说道,“可能是刚刚洗澡吹了风,头疼……可不能受凉了。”
说话间,景钰暗戳戳的钻进了被子里,平躺下,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包严实了,露出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故技重施。
祁野看着他这个动作,揉了揉突突乱跳的额角。
被子是晒过的,上面还有淡淡的皂角味道。
等了几分钟,也没见祁野有动静,景钰摸不清他怎么想的,心里有些打鼓,他想着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死乞白赖住进了祁野家,吃人家的饭,住人家的屋,此刻竟然还想霸占人家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