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景钰太疼了,说话大喘气。
这里哪有医生,与世隔绝的小村庄,村子里人生病大多都是些风寒脑热病,搞点草药喝喝就好,真要有其他的大的病症,草药没用的话就死翘翘吧。
祁野看他这副模样,蹲在身子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先忍忍,我给你煎点药。”
景钰抱着他的手,哼了哼,哭着说:“那,你可快点,我要,疼死了。”
祁野以前接触过洋医生,且家里有大夫,他少年时期跟着学过医,不过不深,刚刚景钰的那个位置应该是阑尾吧。
早年的时候,遇见过一个差不多的病症,老大夫治疗就比较保守,用的草药,而他曾经见过洋医对此就比较大胆,直接动刀子切除。
祁野面色有些沉重,好在屋里备的有草药,且效果比之前大夫用的还好些,他拿药罐熬了药。
景钰哭的很厉害,他哪受过这种痛,从小到大身体都没出现过大毛病,小时候病过一次,小感冒,打针的时候,哭的就撕心裂肺,别说现在那处疼的让他都要受不了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祁野过来的时候,他哭的都要断气了。
祁野坐到床边,摸了摸他脑袋,他话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干巴巴的说道:“药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