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杀人。”荣胤道。
他看向杨肃:“这事儿其实还得有个步骤。在他皇子身份被揭露之前,私以为王爷不宜为头。
“最好是先由璎姐儿出面揭发他屡次行凶暗杀,随后我们与惜之跟上,把当年凌二哥的死因公布出来。
“他的皇子身份不被揭露,王爷只能跟我们一样从旁帮忙,而只有等到他身份暴露,王爷才能为首,以酌情探告傅家混淆皇室血脉意图不轨,方为稳妥!”
“但他不见得会任由咱们作为。”少殷说。
“这不要紧,”长缨道,“我们筹谋得再精细,也无论如何不能做到算无遗策,但不管怎样,只需记住一条,这件事是因昨夜我的事起的头,所以我们也必须得以这个为名出手,否则就站不住理。而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逼得他显露原形。
“我想荣叔的意思,是让我们借这件事情,逼迫他们不打自招!”
“没错!”荣胤点头,“我们必须要有个理由才能行事,傅容谋杀武将,就是我们的由头!”
众人闻言点头。
杨肃道:“既然如此,那明日早朝惜之便可当庭控诉。至于证人,为他的行踪作过伪证的几个人都可以算上,——那几个人在哪里?”
“还在监视中!”凌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