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点一点抽出来。
而就在他即将成功的刹那,他的手被人摁住了。
盗贼猛地转头,正对上一双木讷的眼,黑暗中,那堪称做工粗糙的表情上看不出太多的东西。
“醒了?”他问。
和盗贼不同,他是站着的。
维克不语。
先前传送的情景再次回到他的脑中——定格在最后一刻战士扑过来的身影上。
显然,那是张强制传送卷轴,而这个战士知道它是什么,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再联想到先前那个出现和消失都极为诡异的女法师……
维克的心沉了下去。
“我劝你不要想逃。”战士说,“咕嘟刚刚出去取工具,一会儿就回来,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维克不懂他说的咕嘟是什么。
只能揣测出那可能是这里的主人,以及战士在威胁他。
五面骰子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战士这句话无疑给他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更难对付的家伙现在不在,而他还有机会。
只要摆脱这张台子,潜入阴影之中,他就可以脱离。
盗贼飞快地收缩左手,那只不曾被战士禁锢住的手如同橡胶一般扭曲着从铁环中抽出,虽然刮掉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