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氏狠狠心肠,跪地起誓,“我边愔愔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丈夫之事,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
陆姳小声问谢夫人,“娘,她的名字……”
谢夫人道:“边氏闺名愔愔,嵇康《琴赋》中有‘愔愔琴德,不可测兮’,便是那两个字。”
陆姳大感意外,“六少夫人,你这样的人,倒有个好名字。你安静和悦么?柔弱少语么?真配不上愔愔这两个字。六少夫人,陆姈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瞒也瞒不住了,你爽爽快快的说出来吧。”
边氏面如金纸,“你休要含血喷人!”
陆姈傻了一般,纤弱柔怯的低语,“三姑娘容不得我,祖父祖母也不疼我了,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一死,遂了三姑娘的心愿。”
她伤心至极,连站起来走路的力气也没有,挣扎着跪爬过去,水葱般的手指在地上抓寻良久,方才握到了刀柄。
“不要啊,姈儿不要。”陆千奇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陆姈,失声惨叫着,扑到陆姈身边,要夺去她手中的刀子。
“二哥,你让我死吧。”陆姈凄凉的、酸楚的央求。
陆千奇流泪摇头,“不,姈儿,不管是谁的女儿 ,当初你都是小小婴儿,你没错……”
他一边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