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啊。你无礼打断我,扰乱我思路,你说该不该赔钱?”
“该。”陆千里替他说了。
陆千奇偷眼瞅了瞅,祖父和父亲,还有六叔,哪个也不像是能向着他说话的,只好认倒霉,取下手指上碧绿而清澈如水的翡翠扳指递过去,“没钱了,拿这个抵行不行。”
陆姳好脾气的收下了,展颜一笑,“二哥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随便打断别人说话了。好了,我接着往下讲,二哥方才问为什么你不知道谢家住着这么个人,原因是这样的:这个人是今日午晌刚刚住到谢家的,我也是出宫后途经玉润楼,才听归管事说的。”
陆千奇瞪圆了眼睛。
玉润楼是谢家的产业,他当然是知道的,可他哪知道归管事今天汇报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啊。陆姳知道消息,他不知道消息,因此陆姳知道怎么办,他却不知道。他冤不冤啊,因为这个亏了钱不说,还会被祖父、父亲、叔父、大哥怀疑不如陆姳聪明……
陆千奇气呼呼的。
陆姳哪有功理他,和祖父商议,“为今之计,咱们需要一位特别能演戏的、十几岁的少年人,如果长得像谢骜年轻时候,那就更好了。”
“呦呦是想演一出戏给谢骜的心腹看,让他给谢骜传话,诱谢骜回来救儿子?”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