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这是要亲自审问臣吗?”
“事情是不是你叫人做下的?”
“是。”当着祝云瑄一个人,梁祯痛快地承认下来。
祝云瑄的瞳孔倏地一缩:“为什么?”
“曾阁老那个孙子,叫曾晋的对吗?是个不堪用的,三十好几了还是个九品詹事府录事,曾阁老起复官至内阁首辅,他想求着老爷子帮忙疏通疏通早日将他提拔上来,奈何这位曾阁老过于迂腐死板,坚决不肯,曾晋心生怨恨,被旁人一挑拨,自然就想着要从别的地方把没享受到的祖宗荫庇给捞回来。”
“朕问你为何要这么做?!”祝云瑄陡然拔高声音,眼中怒气翻涌,恨极了梁祯这副嬉皮笑脸之态。
梁祯嘴角的笑意淡去,眸色微沉,认真解释道:“去年的时候那位工部周郎中就曾找过臣,与臣提议过黄河改道之事,他说他先前就与工部尚书提过,当时恰巧曾阁老也在场,俩人将他痛骂了一顿,说他是妖言惑众、祸国殃民,勒令他日后都不许再在人前提起半句,臣却觉得这个法子十分可行且势在必行,只是要成事阻力必然不小,就不说以显王为首的那群人担心伤了他们的利益引得圈地一事暴露必会百般阻扰,曾阁老这些酸儒也定不会同意,一定会竭力劝阻……”
“所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