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才能好。”
祝云瑄轻闭了闭眼睛:“这次过后,我总得赏他点什么,难为他了。”
“那些都以后再说,”祝云璟神色凝重,提醒他道,“现在要紧的是暥儿,抱走他的人……会不会是那些前朝余孽?”
祝云瑄黯下目光,哑声道:“不论是谁,都是冲着我来的,暥儿在他们手里应当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看他们想要什么,可……”
可他的孩子还那么小,性子又软,他能受得了,等到他们去把他救回吗?
“……就怕他们胃口太大,什么都想要。”
“无论他们想要什么,”祝云瑄用力握了握拳头,坚定道,“搭上我这条命,我也得把他救回来。”
一直到下午,所有被滞留在庙会上的人都一一查过,依旧没有任何头绪,别说是那抱走暥儿的妇人,那个乞儿还有那个与元宝发生冲撞的少年都在混乱中失去了踪影,很明显这些人都是一伙的,有备而来,想方设法找机会制造混乱,好趁机抢走孩子。
日薄西山之时,皇帝的御驾回到了总兵府,刚进门不久,禁卫军统领便匆匆来报,递上了一封信,说是就在刚才,一只箭将这封信钉在了总兵府的大门上,信封上只有四个字“陛下亲启”。
祝云瑄将信封撕开,里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