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检验师,同样敷衍的态度。
女主人抱着自己的女儿有些像疯子,说自己的女儿生病了,但是检验师坚持只是轻微高烧,不需要住院,最后加了一句。“你这样的人,还出来看什么病?”
也恰好是那天,付微然开始关注这一家三口,没有着急出现,而是默默用自己的摄像机记录下一切。她想,如果能撑下去,她就不出现了,也许别人比自己幸运呢。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撑过去,大人可以用生活积累的坚强支撑,但是孩子不会。
课本桌椅被涂鸦破坏是家常便饭,毛毛虫殴打也慢慢习惯,扎铅笔芯也能不再出声的承受,这之后,欺压只会变本加厉。一个班级扩散到一个年级,然后扩散到一个学校,老师们视而不见,毕竟只是小孩子嘛。
两个孩子退学了,整日躲在家里不出门,女主人接到了公交车公司索要赔偿的通知,还有同车人家属的起诉传票,一个天文数字摆在了这个破碎的家庭面前,已经没有生路可走,多日来的折磨,让他们失去了抗争的勇气和信心,也不觉得自己的抗争有什么用,于是选择了自杀,女主人不是没有想过将孩子送走,但是看着伤痕累累额孩子,觉得屋外的世界充满恶意和危险,而且两个孩子变得特别的乖,仿佛知道她在做什么,说妈妈